放下电话,关淑南寻思着两人既然已经有了约定,就别逼太紧,于是她开始等边学道联系她。
这一等,就等了一个星期。
6月18号早上,几乎一夜没睡的关淑南,瞪着熊猫眼打通了边学道电话。
电话接通前,她准备了好多硬气话,一夜无眠打好的腹稿冲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边学道对着电话说了一句:“是不是觉得很难过?”
拿着电话,关淑南哭了。
电话那头的边学道静静听关淑南的哭泣,等哭声小了些,他冰冷地说:“飞蛾扑火,说起来容易,临到谁身上都是苦。这才一周没联系你,我希望你一定要想清楚,过了试用期,未来你的人生里,会有无数个这样的日子,这样的一周。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在你过生日的时候,在你生病的时候,在你需要人陪的时候,我不会也不可能第一时间赶到你身边,你需要独自面对无数个蚀骨的日日夜夜……还是那句话,我给你的再多,也没有你失去的多。”
关淑南拿着电话不出声,好一会儿,边学道说:“挂了吧,晚上我去你家,给我准备点苏伯汤,我想喝。”
怔怔地放下电话,关淑南的视线漫无目的,没有焦点,她不停在心里问自己:这么被人作践,值不值?值不值?
可是随后,她的思维逻辑又占了上风:边学道越是这么吓唬自己,说明他越谨慎,他越谨慎处理女人的关系,说明他身边的名额越少,名额越少,以后分宠的女人就少。
想着“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关淑南转身去卧室补觉,晚上她需要一个美丽的自己跟边学道一起吃晚饭。
至于边学道,他怎么也没想到,苦口婆心的一番话,想用“丑话说在前头”让关淑南退步,却被关淑南从另一个角度找到了突破口,不但没能吓退,反而让她更加坚定。
而说白了,这其实就是所处的位置不同,思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