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回来也够呛能看,要是在泰国再动点啥手脚,巾哥,你就节哀吧”
李裕接话:“看书里说,古代当官都挑挑长相,要浓眉大眼国字脸啥的,怎么现在还标准降低了?你看电视上那一个个的。”
陈建说:“官本位,有权有势就行了,长相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事儿,谁敢说他们不好看?”
边学道问:“艾峰毕业有着落了吗?”
陈建说:“国考差几分没过线,好像跟一个网站签了。”
边学道有点意外:“网站?”
陈建说:“嗯,网站,他们家那边的政府网站。”
李裕问:“网站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陈建说:“人家是政府网站,有编制的。模式?拨款拨款再拨款”
于今重重点头说:“这个模式好。”
陈建用脚踢了一下装酒的袋子说:“酒不够了,咋整?谁去买点?”
楼上几个人都摇头。
边学道说:“把剩下的酒匀一匀,今天就这样吧,想喝下次多准备点。”
最后六罐啤酒,边学道和李裕要一罐,多的给陈建和于今分。
边学道跟于今碰了一下啤酒罐说:“别想补考的事了,不想重修你就争取个结业证,永远不要为昨天的事感觉后悔,人就这么回事儿,装逼也好,死挺也好,过去的总会过去,重要的是活得生猛。”
于今喝了一大口,说:“这话讲究。可我不是后悔,我是郁闷,我的人生准则是,无论谁fuc了我,我都一定要fuc6a”
李裕说:“剽悍的社会啊,我估计你够呛能fuc过它。”
陈建冲李裕说:“社会没你想得那么难,无非是两种人混杂在一起,傻逼和牛逼。当然,通过傻逼和牛逼都能了解世界,但要想活得快活,一定要与牛逼人为伍。”
李裕说:“我从没想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