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接触过这个词,或者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边学道说:“没听清?没听清那算了,你那是黑店,听清了我也不消费。
廖蓼脸上表情不变,在桌子下面又轻轻踢了边学道一脚:“听清了,给你打个七折怎么样?”
边学道摇头。
廖蓼红着脸问:“五折?”
边学道伸手招呼服务生:“买单。”
廖蓼狠狠地盯着边学道看了一会儿,说:“给你生孩子还得老娘倒贴?”
男服务生拿着消费票子走过来,刚好听到廖蓼的话,看看边学道的脸,又看看廖蓼的脸,感觉他最少晕了有半秒。
两人走出饭店,廖蓼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话题,像是一朵可以变换颜色的花,连带香味都是不同的。
出门后,廖蓼舒展地伸了个懒腰,然后伸手就要挽边学道的胳膊。
边学道躲开了。
廖蓼站在原地不走,说:“你刚不是说有事要求我嘛,这么小气?”
边学道说:“我有女朋友。”
廖蓼说:“知道你有女朋友,她不是在北京呢嘛你怕啥?”
边学道说:“时间差不多了,回学校吧。”
廖蓼走过来说:“好吧,好吧。说你要求我什么事。”
边学道说:“你到英国后,帮我预定一下明年德国世界杯半决赛和决赛的门票,我想去现场看球。”
廖蓼竖着耳朵听完,一脸的无趣:“你跟我说过了啊”
边学道有点诧异:“我跟你说过吗?”
廖蓼点头:“说过。对了,为啥要去英国买,国内不能买吗?”
边学道说:“国足太垃圾,连带着球迷都被歧视。国家队没进世界杯决赛圈,中国足协能拿到的票也就106多张。”
“就这106多张,肯定还要被各种关系的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