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说的,边学道早有耳闻,他了解的甚至比陈建还要多一些。
大庆那个地方,工资不算高,但工作稳定,一些好的岗位,福利优厚,一年到头家里用的几乎什么都发,职工的工资基本纯剩。
在东森大学里,每月消费层次最高的那一群男生,十个里有五个是大庆来的,就很能说明问题。
前世,边学道认识的大学同学里,最快结婚的差不多都是大庆的,最快买房,最早买车,最早在qq空间里晒大ue和出国游照片的,也是大庆的居多
在大庆,只要家里有个处级于部,基本都是富翁。若不然,在管局有点实权,那日子也是好得流油。再差一点,能挤进市政的公检法,生活水准也在中国人的平均水准之上。
曾经有大庆人跟边学道哭过穷,说大庆挣的少,边学道只问了一句,对方就不说话了。
边学道问他:“嫌挣得少,为什么大庆出来的学生哪都不爱去,几乎都回大庆了?”
一个城市也好,一个国家也好,其实想要判断好不好很简单,只要看人的流向。
当然大庆也有穷人,但哪里没有穷人呢?
实际上,大庆巨富少,但穷人也少。不然也不会有人戏称大庆是中国最接近共产主义的城市。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庆养的寄生虫也中国城市里最多的。
杨浩说:“让你们说得我都忧伤了……”
童超说:“你跟你媳妇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毕业一起去上海,忧伤啥?”
杨浩说:“其实我想考研来的。”
陈建说:“拉倒吧,咱这个专业,读了博士出来都那个样。”
童超说:“就是,眼看着再有半年,就金风玉露一相逢了,读个屁研究生。还是让别人当研究僧,你跟蒋楠楠到上海研究生孩子吧。”
杨浩说:“我发现你跟夏宁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