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早跟我说?”
边学道伸出胳膊,温柔地把单娆拦在怀中,说:“这事我做的不对,之前应该跟你商量一下,当时事情太急,训练场房主第二天就要收回房子租给别人,我筹措资金压力很大,就没顾得上……我当时其实就是想,摆脱对网上收入来源的依赖,尽快于点正当行业,少让你担心……”
单娆依偎在边学道怀里问:“那咱俩怎么办?”
边学道双手扶着单娆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这么说?”
单娆看着边学道说:“你投入那么多钱,明年毕业怎么来北京?”
边学道一脸轻松地说:“放心,这个俱乐部就是个跳板,是我拿来练手的,我以后不会一直待在松江,走出来是迟早的事。”
见单娆不说话,边学道继续宽慰她说:“放心,长则三年,短则一年,我肯定会给你一个说法。再说了,万一俱乐部经营不善,明年这个时候也就亏得差不多了,到时我毕业就来陪你。”
单娆掐了边学道一下说:“别胡说,为什么经营不善?那是30多万,都亏了?”
边学道笑了,说:“你看,担心了吧,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还是要于好,争取把俱乐部的连锁店开到京城,到时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单娆没理边学道吹牛,问:“30万,你哪来那么多钱?”
边学道说:“从朋友那借了一点。”
静了一会儿,单娆问边学道:“你要我等你几年?”
边学道说:“到26年,如果那时我的事业不能让你觉得有奋斗的价值,我就来北京,给你当家庭妇男。”
单娆轻轻叹了口气,喃喃地说:“还要四年啊……”
这一晚,单娆留在了宾馆,又是一番床上大战。
早上,刚刚7点,边学道电话响了,小心掰开单娆的胳膊,接通电话,就听到吴天气急败坏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