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在学校陪你,但明年这个时候,我要你跟我一起考国家公务员。我知道你有本事,能赚钱,可是你要知道,自古就有破家县令、灭门知府的说法,有时候,你再有钱,可能得罪了一个小警察,他都能让你倾家荡产流落街头甚至身陷囹圄。钱,只能满足虚荣心,带不来真正的安全感。”
单娆轻轻摇着边学道的胳膊说:“学道,你能答应我吗?”
边学道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色说:“好,我答应你。”
晚上10点,单娆回寝室了。
剩边学道一个人在家,找出李裕买的周星驰全集,翻出《审死官》,一个人静静坐在沙发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周星驰问梅艳芳:“老婆,这一票是什么人?”
“官啊”
“官呐真是了不起。”
片子里那句拖得老长的“官呐”久久回荡在边学道耳边。
这一晚,边学道第一次真正触碰到单娆的内心世界,也是第一次发现了两人人生观的不同。
单娆最近学校和医院两头跑,单娆回来的少,边学道自己一个人,越待越没意思,就回寝室常住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9点的整点新闻,播出一条十分有意思的消息:欧洲某国两个部长级官员,用公款支付购买雪茄费用,事件曝光后,两人引咎辞职。
艾峰看了新闻,弹着烟灰说:“这俩人脸皮儿太薄,不辞职能死?”
杨浩说:“这事儿的关键不在辞不辞职,而在于人家那里的官员有羞耻心
李裕说:“别瞎扯,不论在哪,说白了,就是有人想搞他们,没人罩着他们,或者罩着他们的人不想罩、罩不住了。”
陈建说:“这话才对。就像每个成功女人的背后,都杵着不止一个更成功的爷们一样,每个大官,也都同理可得。”
李裕说:“下次再有老师让我上台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