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单娆就被吸引了过去,蜷腿坐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得比李裕还投入。
三人的饭是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吃的。
“袁兄,你看这城门像什么?”
“像一座纪念碑,它将记载我们兄弟三人做的大事,千秋万代!”
“王兄呢?”
“像一座墓碑,多少人将把生命埋葬在这里。”
“少爷,我看这不是什么碑,是‘勿悲’,有喜啊!”
听着电视里的台词,边学道记起自己看过这个片子,演的是谭嗣同和大刀王五的事儿。
李裕和单娆显然是第一次看,听到影片里吕方唱的《血像火》时,李裕饭都不吃了,跟着哼起来,倒回去听了3遍,直到边学道和单娆都提出抗议才罢休。
吃完饭,看完碟,单娆要回寝了,李裕拿着单娆的吉他说:“刚才有几个地方我没调准,你先回去,我再调调,明天你来拿。”
边学道拿起吉他想看看哪里没调准,李裕蹦了起来,拉着单娆说:“我正好下去买盒烟,我送你下楼。”
李裕出去就没再回来,更别说给单娆调音了。
第二天周日,李裕早早就来了,带来了几盘新影碟和一堆水果,边学道翻看了一下,《秋天的童话》《薰衣草》《大话西游》和《半生缘》。
边学道问李裕:“今天怎么改调调了?不看女鬼了?”
李裕没理边学道,坐在沙发上,拿着个矿泉水瓶,模仿吕方的《血像火》。唱了一会儿,问边学道:“这粤语歌换普通话唱,怎么唱才能好听?”
边学道说:“怎么唱都不好听。”
单娆来取吉他了,也带了一大兜水果。李裕没让单娆走,说这么多水果,吃不了都坏了,拉着单娆显摆了一下他的吉他水平,就开始看《秋天的童话》。
单娆用眼睛瞄着边学道,发现他也专注地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