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坐在边学道身后几排的廖蓼,隔一会儿看他一眼,发现他一动不动,隔一会儿再看他一眼,发现他还是一动不动,整整一节课,廖蓼自己都不知道看了边学道多少次,那人就一个姿势坐在那,像入了定的和尚。
下课了,廖蓼收拾东西,跟身边的同学说了两句话,再抬头的时候,边学道已经不在教室了。
一天下午,边学道在房间里写论文,房东老太太敲门后进屋跟边学道说话。
看老太太的表情,边学道以为房东要涨房租,结果老太太说她和老伴准备要卖房,出售信息已经放到附近的房屋中介手里了。她来就是告诉边学道有个准备,如果近期房子卖了,沈教授就把剩下的房租还给他。至于新房主还租不租,让边学道跟新房主再谈。
边学道简单问了几句,老太太说卖房是去北京照顾怀孕的女儿,打算在北京买一个小点的房子就在那儿定居了。
边学道随意地问了句:“房子打算卖多少钱?”
老太太没多想,说:“打算卖27万5。”
边学道问:“多大面积?”
老太太说:“120米。”
边学道晚上没回寝室,躺在房间里想房子的事。
重生以来,边学道就一直打算靠囤房子起家,他已经对松江市内一些升值潜力巨大的地块和房产进行了初步摸底。边学道手里现在有些钱,在普通人家眼里可能已经算有钱的了,但对他的构想来说差得还很远。沈教授这个房子,地段还可以,未来也会升值,但肯定没有边学道心里其他几处房子赚头多。
然而买这个房子也有好处,在学校院里,上课、维护网站干什么都方便,等于有了第一处完全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
边学道想到很晚,始终有点拿不定主意,特别是这件事他没人可以商量。最亲近的父母不能说,寝室同学不能说,朋友不能说,董雪不能说,如果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