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及不上白玉值钱,但也是不错的。不过玉肉中心处却夹杂着一抹灰色,脏乎乎的,难看极了。中年人骂了句脏话,又不甘心地让店主再切了两刀,末了才摇头叹气离开了。
席蔓莎呃了一声,“这什么意思?他为啥不要那个石头了?”
“一文不值了,要它干嘛?”我动了动被她俩挽住的两只手臂。
“啊?一万块钱就这么没了?”席蔓莎惊道。
袁雅珍一垂眼皮,“嗯,比股票快。”
我呵呵一笑:“股票哪能跟赌石赌玉比,股票涨得再多一天也是百分之十,跌得再多也不会赔到哪里去,赌玉呢,没准一秒钟前还是百万富翁,一秒钟后就倾家荡产了,嗯,也可能是一秒钟前还是工薪阶层,一秒钟后就是千万富翁了。”
铃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我摸出来放到耳边,“月娥?”
“你们那边什么情况了?”那头飘来邹月娥笑吟吟的声音。
我道:“刚把天宁寺古玩市场转了转,还没下手呢,怎么了?你们有收获了?”
“差不多吧,红园的人气挺足,石头也不错,婉如和徐森高洋仨人刚商量着买了三块籽料说试试手,结果有一块开了个白玉,黄皮子的,听说挺值钱,另一块是青玉,没杂质,就是玉质的色泽一般般,不是那么润,但婉如说也算赚了,没赔钱,第三块稍稍差一些,色调杂了。”
我一听,顿时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这也算有收获?”
“哟,那您说,怎么才叫有收获啊?”
“白玉算啥,起码得开个羊脂白玉吧。”
那边的声音小了些,好像是邹月娥把嘴离远了,“婉如,呵呵,小靖说你不行啊,连个羊脂白玉都没开出来。”不多会儿,电话对面换了个声音,是晏婉如的,晏姐气道:“你以为羊脂玉是大白菜呀,黄皮裹的白玉就不错了,我这块起码值个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