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关系又非常一般,甚至可以说关系不怎么友好,这种情况下她还能放下身段来照顾席老师,明显是看我的面子,更何况我和席蔓莎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对邹月娥的体贴,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心说以后一定得好好对月娥!
回到前门四合院,我几乎是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就睡着了。
这一睡就是将近一天一夜。
等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时爬起来,我身上也疼,脑袋也疼,浑身哪哪都不得劲儿。我扯着嗓子喊来了老爸老妈,让她给我拿体温计试了试表,三十六度七,倒是不发烧。老爸说是我太累了的关系,让我妈给我做了点饭吃,等我吃了个十分饱后,老妈又逼着我躺下睡觉。
足足躺了两天,我终于恢复了体力。
在向老妈老爸证明了自己生龙活虎以后,我才获得了老两口的同意,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宣武医院。早在电话里我就听说了,席蔓莎发烧已退,从监护室转进了普通病房,但不亲眼看上一看,我总是有些不放心。
心内普通病房。
316屋。
刚要敲门的我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蔓莎,我早上问大夫了,他说你身体各方面现在都挺正常,能办出院手续了。”这是邹月娥的声儿,“你要是觉得还不舒服,咱们就再住几天,多观察观察,你要觉得行了,没事了,咱就出院,过会儿你把病历给我,我给你办出院手续去,嗯,钱的事儿你甭艹心,小靖存了十万,还富裕好多呢。”
席蔓莎的嗓音透着一股感激,“月娥……”
“哟,瞧你瞧你,怎么又掉眼泪了,快别这样。”
“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为了我这点病,不但把小靖累病了,你这些天也没曰没夜地照顾我,晚上也没怎么睡过觉,还要花你们两口子的钱,我……我这心里……唉,谢谢,真的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