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有时能到三十七度五,比原先好多了。”
“你都去两三天了吧,也不知道回个家,妈昨天晚上还唠叨你呢,呵呵,说养了个白眼狼,她病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照顾。”我刚要说对不起,邹月娥就打断道:“行了,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我理解你,不用道歉了,嗯,宣武医院心内监护病房是吧?好了,我到牛街了,再有十分钟就进医院,等我吧。”
我一愣,“你要过来?”
邹月娥笑道:“我跟蔓莎好歹认识一场,姨过去看看。”
“哎呀,你甭来了,没事。”我道:“明后天我就回去了。”
“怎么?怕我去闹事儿啊?呵呵,放心吧,我分得清时间场合,就这样,挂了。”
席蔓莎虽谈不上和我有什么大关系,但我毕竟是喜欢她的,让月娥这个正牌老婆来探病她,总觉得有点别扭。回一区后,我就把邹姨要来的事情和席老师说了说,席蔓莎惊讶了一下,然后显得很尴尬,急忙说不让她过来。
我无奈道:“我也劝了,可月娥不听。”
“可,可……”席蔓莎红着脖子支吾了几句,末了,把翡翠珠链一摘,收进盒子里,藏在了枕头底下。
十分钟后,邹月娥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大果篮,笑眯眯地走向席蔓莎的床位,“蔓莎,怎么样了?”
“都挺好的,劳你惦记了。”席蔓莎勉强笑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
邹月娥大大方方地往床尾上一坐,翘着二郎腿,伸手拉住席蔓莎的手拍了拍,“你这病没事儿,放宽了心,我原先好几个同事都做过支架,现在不也挺好的嘛,小手术,基本没什么风险。”
看着她俩寒暄客道,我也没言声,有点窘迫地站在边上。
不多时,邹月娥把目光落到我脸上,眉头蹙了蹙,“你几天没睡觉了?”
“我天天睡啊。”早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