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她看来真是不在状态,今天她白天没喝酒,似乎就憋着晚上给晏姐灌醉了呢,虽说老妈发话不让她们敬酒干杯了,但邹姨还是自己跟自己喝着,足足干掉了三斤多五粮液,看得甄老师惊为天人。
有人喝酒论‘口’,像我,八、九大口就不行了。
有人喝酒论‘杯’,像晏婉如,七八杯就到站了。
邹姨喝酒却是论‘瓶’。
当天晚上,晏婉如又是没能回家,晃晃荡荡地给家里面打了一个电话,好说歹说地哄了哄女儿,这才挂线收起手机,跟邹月娥一起进了小屋睡觉。我还是老样子,从我妈屋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在沙发上铺开,脱鞋钻了进去,舒舒服服地一翻身,把身子缩在冷飕飕的被窝里。
“先别睡!我问你点事儿!”
我只感屁股被人踢了一脚,不禁无语地一回头,“妈,你说话就说话吧,老踢我干啥?”
老妈哼哼着又踹了我大腿一脚,“踢你咋了,你有意见呀?”
我苦着脸道:“没,踢吧。”
老妈这才满意,收回脚丫子,一挤我,坐到了沙发上,“老娘问你,你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把小晏给祸害了?啊?”
我脸腾地红了,“哎哟,瞧您说的那是什么话呀,什么祸害了?”
“你说呢?别跟我臭贫!赶紧给老娘交个底!”
“没有,真没有,我俩就是姐弟关系,您思想太复杂了。”我吃不住这种话题,一翻身,急忙把被子拉过来,“我睡了,太困了。”
“小兔崽子!”咚咚咚,屁股又被老妈踢了好几脚,“没祸害最好!”
不久,灯关了,屋里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几缕月光飘飘荡荡着。
我对着天花板长长一叹气,回味着今天的种种,忍不住有点欲哭无泪。还三妻四妾呢,还大被同眠呢,狗屁,明明确定了后宫关系,可我怎么感觉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