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阉黄瓜条,嘎吱嘎吱地吃了口,低头喝喝粥,随后,看得邹姨伸手去拿鸡蛋,我便提前一步抢过来,剥皮,轻轻放到邹月娥的粥碗里。
我很享受这种家庭的氛围,总觉得心里暖呼呼的。
老妈却笑着哼了一声,“有了媳妇忘了娘,咋不见你给我剥鸡蛋?”
“呃,赖我,赖我。”我有点汗颜,赶紧也给爸妈分别剥了个。
“靖,过两天我去进点高仿品,你到时跟我一块去。”邹姨道。
我把粥往肚子里扒拉,含糊道:“行。”
“新公司是你的账户,明天你把银行消费记录跟我手机绑定了吧。”
“嗯。”
“家里ADSL别弄包月了,咱们改成包年的宽带呗,省钱。”
“成。”
“中午你把晏婉如约出来。”
“好。”下意识地答应完,我却霍然一愣,“啊,什么,你说啥?”
老妈和老爸对视一眼,目光都挪到了邹姨脸上。
邹月娥漫不经心地咬了一小口鸡蛋,舌头舔了下蛋清表面沾着的米粒,“我说,你中午把晏婉如约出来,我找她有事。”
屋里的气氛一下就僵硬了起来,跟之前的和睦和谐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端起粥碗咕噜咕噜地喝着粥,以掩饰脸上的不自然,“约晏老师干嘛?”
邹月娥没搭理我,细嚼慢咽地把鸡蛋吃完。
这是东窗事发了?我一咳嗽,脚下踢了我妈拖鞋一下,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
老妈顿了顿,笑呵呵道:“晏老师那可是大忙人,一个月好几个节目要录,哪有那么多时间?月娥,是咱们店里有古玩甄老师看不懂吧?那也不用找晏老师,你不是最近认识了几个琉璃厂的老专家吗?找他们掌掌眼不就行了?”
老爸也帮腔道:“嗯,晏老师忙,别麻烦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