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抽屉。由于我昨夜没把她吊带睡衣脱掉,只是将上面吊带往下一拉,下面的裙摆往腰上一推,所以,此时的邹姨上半身几乎是光着的,她随手把真丝睡裙从肚子上拎起来,重新挂到了肩膀,后而在抽屉里翻腾了片刻,从里面找出了一盒避孕药,说话就要拿杯子喝掉。
我眼疾手快,一把将药抢到手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你家里怎么有这玩意儿?”
邹月娥一听就笑了,“以防万一备的,不行吗?”
我气道:“咱俩过曰子的时候咋没见你买过避孕药?啊?你给谁准备的?”
“……呵,你说呢?”
“邹月娥!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快点给我,这是我妈扔我的,村里发的。”
我将信将疑地看看里面的药片,还好,一片都没少,把药递给她,我脸色缓和了一些,“要不别喝了,有孩子咱就要,反正你岁数也不小了。”顿了顿,我又摇摇头:“还是喝了吧,要孩子之前的半年,你起码得把酒戒了,不然对孩子有影响。”
把药喝下肚子,邹月娥看看我:“我说过要和你生孩子了吗?”
我汗了一下,从侧面搂住她,重新跟她一起躺进被窝里,“不说这个了还不行吗,唉,你咋那么那啥呀,好好跟我说一句话都不行?非得把我气个半死你才高兴?”见她没吱声,我便翻身坐起来,啪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把:“对了,你趴过去,我给你揉揉颈椎,你不是嚷嚷着疼吗?”
邹月娥眯眯眼珠子:“……不用。”
我不由分说地推推她:“快点!颈椎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邹月娥抬起眼看了我一下,轻轻翻过身,抱着枕头趴了下去。
我准备用实际行动打动她,下手自然非常用心用力,不但给她按摩了脖子和肩膀,甚至连后背和脑袋也一并揉了揉。我曾经给她捏过,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