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一地的差距。看着荆涛跟邹月娥和邹家人说说笑笑的融洽模样,我就别提多生气了,往角落的一个小沙发上一坐,我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有几个人才刚看见我进屋,气氛有那么几秒钟的凝固。
荆涛没什么察觉,笑呵呵地看着黄玲道:“你就是吉祥的女朋友吧?行,挺好,现在在哪工作?”
黄玲答道:“跟吉祥一样,在燕京朝阳门的上岛咖啡厅。”
荆涛一皱眉,哦了一声:“那里好像不是长合同吧?给你们上五险吗?”
黄玲摇头道:“我刚去没几个月,还没签正式合同。”
“这样啊,嗯,你要是干的不顺,到时候我跟下面人打打招呼,你跟吉祥来我们公司吧,待遇什么的不成问题,就冲月娥的面子,一月二千五吧,等你们干的时间长了,以后再慢慢涨工资。”荆涛抿了口酒,砸吧砸吧嘴。
黄母听得眼神一动,“荆总,你们公司是?”
荆涛笑呵呵道:“搞商贸的,总部跟燕京。”
黄母这人也挺势力的,一听人家是燕京开公司的老板,马上就跟荆涛套起近乎,邹家那几个亲戚也一个劲儿地给荆涛敬酒,从邹月娥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看上去,邹爷爷似乎对这个老板很有好感。
主桌上的他们还在一杯一杯地喝酒,邹奶奶和孩子们的两桌却早早吃完了饭。
我见邹奶奶从椅子上站起来,似是要回屋,于是赶紧凑了过去,“妈,跟您说点事儿,您看……咱们是不是去楼上?”
正喝着酒的荆涛闻言一愣,看看邹姨:“这也是你弟弟?”
“叫妈就得是儿子啊?你什么眼神呀?”我正憋着火没处发呢,“我是月娥老公!”
荆涛的脸色煞那间黑了下去,“月娥,他谁呀?”
“不是跟你说过么。”邹月娥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地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