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到第十家的时候,店主倒是给我从后面搬出了一块黑料,只不过个头儿太大,足有几十公斤了,然而,这却不是我要找的那块,虽然有点眼馋,可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管这块黑料外皮表现多好,我也绝对不会买的,我能依仗的只有重生的记忆,除了这个,我什么也不相信。
等问到第十八家的店主时,一块约莫三四斤的黑色原石被店主拿了出来。
我定神一看,心头再跳,重量,色泽,坑种,全部符合条件,“……怎么卖?”
店主想了一会儿,“本来是卖三万五的,嗯,你给三万得了。”
这个价位虽然也不低,但至少比之前那个十万的石头靠谱了许多,我暗暗一点头,试着砍了砍价儿,见店主死活不让,我便没说什么,从书包里翻出三万块钱搁到了柜台上,并让对方解石。
店主叫来一个小工,拿着石头跟我们走到外面的小空地上。
我简单交代了几句下刀的位置,就和腰子孙小磊退到一旁,紧张地看着那边。
许是年年月月都要切无数的毛料,小工和店主的表情已经有点麻木了,眼中什么情绪都没有,很机械化地打开开关,慢吞吞地对着黑料一刀刀地落了下去,每切完大约一厘米的厚度,小工都会看我一眼,见我点头说继续,他才会接着下刀。
吱啦吱啦,吱啦吱啦。
切割的过程中,腰子和孙小磊也不知刚才从哪听到了一句,照猫画虎地学着喊道:“绿!绿!绿!出绿!出绿!”
当最后一刀见底,腰子和孙小磊齐声低骂了一句:“曰!”
又垮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我脸色不太好看,心说自己今天真的背到家了,这种缅甸最早的几处老坑产的黑料,居然连续两块都擦了空,甚至连一点绿渣都没看见,不过赌石就是赌石,不管表现如何如何好,不到切开的那一刻,谁也无法知道里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