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月娥来几把?换换手气?”
邹月娥笑吟吟地从后面搂着我:“没事,让我老公玩吧,我看着。”
之后,我的运气算背到家了,除了一把屁胡,基本上没我什么事儿了。欠了袁雅珍三百多,欠了蒋妍二百多,欠了斐小红四百多,翻身无望啊。看看表,刚近傍晚,于是那边开始换人,席蔓莎替下了蒋妍,晏婉如替下了斐小红,大家再次战斗起来。
席老师打牌很慢,磨磨唧唧,犹犹豫豫,总是下不了决定似的。
晏婉如的牌技则稍好一些,一边打还一边和我们聊天。
一番绞杀后,我的欠债越积越多。
最后我都不好意思玩了,干脆把位置让给了跃跃欲试地斐小红,“……我去趟银行。”这回输大发了,怎么也赔进去小一万块钱。
袁雅珍板着脸道:“不用了。”
席蔓莎也道:“是啊,不要了。”
“那哪行,我去了。”我这人好面子,当然不会欠钱不还。
这时,袁雅珍却抬头看了我一眼,“来的时候婉如车子地方不够,除了蔓莎,我们几个都没带什么衣服,嗯,超市如果有卖睡衣的话,你帮我带回来一身吧,钱就算了。”晚上我一个但男人要住在这儿,没睡衣确实不太方便,但我欠了她七八百呢,超市一身睡衣才多少钱?几十?一百?
没等我言声,席蔓莎道:“那我也要睡衣。”她明明带睡衣来的,下午我还看见了。
蒋妍接着道:“我也是我也是。”
晏婉如微微一笑:“我跟她们一样,颜色你看着挑。”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少给点钱,一琢磨,睡衣就睡衣吧,但钱还是得还,逐而把目光投向另一个债主——斐小红。很明显,斐小红的眼神直白地告诉我,她要钱,不要睡衣。
我懒得理她,跟大家知会了一声,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