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把车开慢了一些,等到了四路通,已经下午一点半左右了,考虑到席蔓莎似乎有意无意地躲着我,而且她追求的那人也在,我就没打算上楼,准备给蒋妍拨电话让她下来拿趟东西。
刚按了几个号码,一个柔弱的身影忽而出现在眼前。
马路对面的凉水河前,席蔓莎正扒着桥栏呆呆望着断断续续的底下断断续续的河水,这里一度被周围居民称作臭水河,虽然经过了几次整修治理,但效果仍不明显,废报纸废垃圾等物品堆满了河岸两旁,好在快冬天了,气味没那么大,但那破破烂烂的画面,我真想不出还有人会在这里“赏景”。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开车拐了弯,在一个饭店前停下,旋即快步走向凉水河。
“……席老师,你怎么在这儿?”我道。
席蔓莎好像没听见,一眨不眨地望着河水,眼眸里没什么神采。
我汗,你不是要跳河吧?我赶忙道:“怎么回事?你没过生曰去?”
席蔓莎这才注意到我,扭头看过来,虚弱地叹了口气:“你怎么来了?生曰过完了,刚跟家吃得饭。”
我奇怪道:“那你这长吁短叹的是?”
“他没来。”席老师眼神黯淡道:“说上午临时有事,抽不出时间。”
我皱皱眉头,道:“生曰这么大的事儿,请假也得来啊,我看他就是不重视你,要真不想来,前天干嘛答应得好好的?”她这人也真是死心眼,“……我记得你说过,好像也不是真对他有感情吧?那你咋不换个人试试?”
席蔓莎悲观地望着远处,道:“我姓子弱,又有心脏病,对象哪是那么好找的?”
又来了又来了,你学学人家蒋妍行不?你看你外甥女多乐观?
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咖啡色的针织马甲和灰色西装式的小外套,下面是黑色牛仔裤配黑色高跟鞋和短款肉丝袜,跟学校的时候,很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