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这就不清楚了。”
钱建国看了看我们,突然道:“那晏老师,没事儿我就回去了?”
晏婉如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目光:“劳烦邻居们还惦记着我的事儿,谢谢了,等改天我请大家吃饭。”她亲自把钱建国送出门,透过门缝,我看到他是朝楼上走的。
我一呆,马上道:“晏姐,他住几楼?”
晏婉如狐疑地瞧瞧我:“五楼,怎么了?”
我呃了一声:“他就是那个跟广电看大门的?”
“咦,你咋知道?”
我把拳头掩在嘴上咳嗽一声,等大家的眼神都被我吸引过来后,我道:“抱歉,我插一句话,其实我觉得罪犯不一定是仅仅是那两个河南人,就像周队长说的,即使他们有膀子力气,能单人就把保险柜搬走,但速度肯定快不了,而且一路上那么多人,也没办法避开不是?要是两个人一起搬一个保险柜的话,那样才合情合理。”
飞子瞥瞥我:“他们有同伙呗。”
“不一定是同伙。”我淡淡道:“周队长,他们搬完保险柜离开后,把门关上了没有?”
周队长愣愣,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快速拿起手机给局里打了电话,等电话结束,周队长略有些失神道:“他们说当时太紧张,记不清楚了,但八成是没关。”
我一点头:“这就是了,如果门没关,随便什么人看到后,也能轻轻松松进到晏姐家里,把另一个保险柜搬走,而这个人……”我语气一顿,指了指楼上的方向:“我刚刚跟楼下老奶奶聊天,听说钱建国是在广电看大门的,经常会加夜班,有时候凌晨三四点回来也很正常,他家又在五楼,回家势必会路过晏姐家里,所以……”
周队长陷入了沉思。
晏婉如当即否决道:“不可能!”
我心里一叹,“他是最该被怀疑的对象,一,他往往是夜里回家,二,他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