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感觉,拍拍脑门强自冷静下来。
视频里的袁雅珍正拿餐巾纸擦着手,不多会儿,她打字过来:“老公,我下线了。”
“好,改天再聊。”为了看得更清楚,方才我把屏幕亮度调到了最大,用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笔记本也快没电了。
我合上电脑放进包里,故意跟外面拖延了点时间,才拐弯进了牛街小院。
门被里面反锁上了,我推了两下没推开,就敲了敲玻璃,咚咚咚,“姐,你回来了?”
吱呀,袁雅珍把门打开,嗯了一声:“刚到家一会儿。”
她右手随意地抓着我的大臂,拎着我进屋,我侧头看了下,她塞在腰带里的衬衫皱巴巴的,似乎有一小块被阴湿了,而且那只挽着我的手,好像就是刚刚她伸进裤子里的那只,呃,我脸上不禁一热,“病好了?”
“昨晚就没事了。”里屋的电脑开着,画面显示着股票K线图。
“小龙呢?”
袁雅珍托着古板的脸庞给我倒了杯茶水:“上学去了。”
“今儿个您俩不走了吧?”
“嗯。”
我不是个会聊天的人,袁雅珍也是个不冷不热的姓格,所以我俩在一起基本是一问一答的架势,很难聊出什么有建设姓的话题。三言两语后,袁雅珍告诉我待会儿她原来银行的同事要来家里,旋即便坐到电脑旁,认认真真地琢磨着一只叫赣粤高速股票的各项K线指标,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下手。
我没打扰她,把SONY本子充上电,电话突然响了。
“顾靖,忙着呢?”是郝哥的声音。
“没忙,家里闲着呢,您有事儿?”
“是这样,负责人让我打电话给你说一声,已经把剩下的三百八十万打你账户上了。”郝哥解释道:“因为那天提前给你打了一笔,别到时候弄错了,你查一查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