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我顿时懊恼地一拍脑门:“我当初看你见我有八九只杯子的时候很不在乎,我还以为你对康熙五彩不感兴趣呢,加上联系不到你,我就直接上了拍卖会,唉,谁知道你一直在等整套的花神杯啊,怪我怪我,早知道你有这个心思,我还上什么拍卖会呀,咱们直接私底下交易,给点钱意思意思不就结了?”
晏婉如揉揉我头发:“得了吧,我看这样最好,省得你一两百万卖给我,我也不敢要呀。”
呃,确实,比起那点钱来,我这人更看重面子,她要真拍出七百多万买我花神杯,我也不好意思拿。想到这里,我无奈把她摸在我脑袋顶上的小手儿拿开,“这次怨我,是咱俩没沟通好,唉,七百五十万啊,白便宜拍卖会将近一百万的佣金了,再加上税,又是笔不小的数目,嗯,要不然等拍卖结束,我把打过来的钱退你一点?”
“用不着。”晏婉如伸手一指前面:“谁说这杯子就一定是我囊中物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被晏婉如称作金大哥的人赫然举起了拍牌,“……七百七十万!”
拍卖师手一伸:“七百七十万……五一六号的七百七十万……还有哪位要出价儿……”
刷,又一个刚刚与晏婉如打过招呼的深圳老板出了牌。
“……七百八十万……七百八十万了……”
议论声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气氛骤然紧张。
我表情一愕,我了个晕,居然还有出价的?这帮人疯啦?
没等我琢磨过味儿来,晏婉如蹙着眉头思索稍许,再次举牌——七百九十万!
那主席台旁边站着的两个保利工作人员微微怔怔,不禁相互对视一眼,好像官方也没料到五彩十二月花神杯能走到这个价位。
不过这还不算完,一个穿着西装、明显是秘书打扮女人拿着手机说了几句,最后,毫不犹豫伸手出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