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你都收下吧,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多,两个杯子算什么?”
“……那……那就谢谢您了。”我知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于是乎,将月季花杯里的茶水倒出来,用餐巾纸擦干,小心翼翼地收好在包里,“这回算我捡个便宜,以后您也别提还钱的事儿了,我相信这俩月季花杯绝对不止六十五万,反倒是我欠了您家才对。”
袁母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别这么说,是我们家欠你的。”
袁父道:“再喝点茶,我去换个杯子。”
“别麻烦了,我那头还有点事,先走一步。”我走到袁雅珍床边给她拉了拉杯子,顺势摸摸小龙的脸蛋,“姐,你好好养病,千万别着凉,等我忙活完手头的事儿,我再来看你,对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
袁雅珍淡淡嗯了一声:“路上注意安全。”
从这片要拆迁的胡同里走出来,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本以为月季花杯根本没戏了,谁曾想却这样戏剧姓地落到我手里,而且一得就是俩,唉,果然是世事无常啊!
我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看看表,见马上要到五点了,便打车回了前门四合院。让司机跟外面等等,趁着爸妈还没下班的当口,我快步走进小屋,从写字台底下翻出九只花神杯,一一包好,放进一个事先准备好的长盒子里,塞入书包,想了想,我又把多余的那只月季花杯冲洗干净,单个放到书包夹层。
出了四合院,我钻进出租车内,报出了晏婉如家的地址。
然而给我开门的鲍奶奶却告诉我晏姐临时有事出门了,好像是电视台有一期节目当初录制时出了问题,后期需要补一下。莲莲也不在家,上同学那里写作业去了。
我道:“那我给晏姐打个电话,跟她说好拿杯子来的。”
鲍奶奶捏着佛珠的手指了指对面一张桌子,道:“不用打,可能节目都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