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二十年前呢?这种造假技术有吗?”
“呵呵,你怎么知道杯子有二十多年了?店家告诉你的?这话可不能全信。”
要是换个潘家园的摊主跟我说那月季花杯在他家放了二十年,我显然不会相信,但袁父袁母没必要骗我,所以这个二十年含金量很高,“错不了,至少有二十多年了。”
“……那八成假不了了。”
“为什么?”
“一来二十年前的造假技术到不了现在的高度,二来,那个年代的古玩收藏没有如今这般红火,许多人都没有造假的意识呢,也就不太会出现五彩十二月花神杯的高仿真品,换做几年前或十年前,那就不好说了。”
晏婉如的回答让我心中大定,“受教了,谢谢晏姐。”
“别客气,对了,你不是都收集了十一只了么?干嘛还要买?捡漏了?”
我神神秘秘地笑了笑:“待会儿再告诉您,我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到你家拿杯子,已经和保利的负责人约好上秋拍了。”
“总算想通了?也好,十一只也能卖不少钱呢,嗯,我跟家等你,我银行卡上多出的那几十万块钱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啊你,说了俩杯子是送你和你老婆的结婚礼物,你还非得给我钱,真是……”
放下电话,我折身回到袁家,一进屋,就见袁父袁母大眼瞪小眼地望着我。
我摸了摸鼻子,慢慢一点头:“跟朋友咨询了一下,这月季花杯肯定是真的了,错不了。”
闻言,袁母顿时懊恼地一拍大腿:“哎呀,我当初就说找雅珍朋友给鉴定鉴定吧,你不听,不听,现在倒好,康熙官窑愣让咱家当普通茶杯用了二十年,摔坏了多少个呢?唉!这不是败家子吗?”
袁父失神地看着我的眼睛道:“你那朋友是?”
我道:“她是古玩行里的权威,经常上电视的文物鉴定专家,她的话肯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