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好福气呢。”
喝到后来,我感觉自己实在喝不动了,邹月娥估计也能看出来,就替我把酒都挡了下来,她倒一杯一杯喝得极为痛快。
饭后,晕晕乎乎的我去了趟茅房,回来时,屋里似乎只剩了邹奶奶一家人。
“说了多少遍!这钱不是我的!不能随便拿!”
听到邹月娥有些生气的嗓音,我在门口顿住脚步,没有进屋。
“钱是小靖送你的,为什么不行?再说了,你看看咱家,一下雨就漏水,得拿盆接着,唉,多少年的老房子了,得换了!”这是邹奶奶的声儿。
邹月娥道:“反正我是没钱了,小靖那里也是。”
“你!你个白眼狼!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你!”
“妈,您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美容院正是用钱的时候,你叫我怎么跟小靖开这个口?他帮了咱家太多了,你给你女儿留点脸行不行啊?”
邹爷爷道:“这回,亲戚们都知道你找了个有钱的男人,给你买了车,买了店,可,可要是咱这房子再不换,你叫他们怎么想?那背后不得说你闲话啊?”我兀自一怔,这点我倒是没有考虑到。
“爱说说去吧!反正我不怕丢人!”碰,房门被邹月娥猛地推了开,刚想走,却一愣:“小靖,你……你听见了?”
我没言声,拉住她的手走进屋,“爸,妈。”
邹奶奶、邹爷爷和邹吉祥都盘腿坐在炕上,见了我,脸上都挺尴尬,“小靖,刚才说的……那个……”
我定定神儿,从椅子上抓起自己的单肩背书包,拉开拉锁从中取出一个个信封,平平整整地放到炕上,“您说的对,是我没想周全,嗯,我也不清楚翻新房子多少钱,但这十五万,应该够盖几个二层楼了。”
“不行!”邹月娥急哄哄地把钱塞到我怀里:“这钱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这是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