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也不言声。
忽地,门厅那边传来一声细微的吱呀声,八成是邹奶奶进屋了。
不过她脚步声很轻,醉醺醺的邹月娥似乎没有听到。
我气归气,但也不愿意把邹姨得罪死了,哼了一声,就抬起屁股做远了一些,跟她保持一定距离,别让邹奶奶误会。这时,余光瞥见了床单上的存折和图纸,我就俯身过去把它们往摊开的被窝里一放,暂时藏住。
正当我一伸手想拍一下邹姨,提醒她邹奶奶回来了,结果,手却拍了个空——邹姨不在床上了。
蓦然,我左腿脚腕上的裤子被人往上扒了一下,我目瞪口呆地低头一看,邹月娥不知什么时候已是跪在水泥地上,她身子压得很低,一手支着地,一手撩着我的裤腿,*******小腿肚子,“别生气了,你要是不跟我妈说,以后邹姨都这么服侍你。”
“邹姨!别!”我眼角已然看到了推门进里屋的邹奶奶。
邹月娥还未察觉,醉醺醺地笑着,吧唧一口吻住我的腿。
“邹月娥!”邹奶奶脸白得跟张纸似的:“你干什么呢!?”
邹姨仿佛瞬间清醒了,抱着我的腿,满脸错愕地跪在那里,“……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