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但等左腿也跟上后,她又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块,脚后跟离了几次地面,也未能再迈步,不久,晏婉如回过头来瞅瞅我,“……我还是不去了,麻烦你帮我买下行不?”
我眨眼道:“行啊,要什么?”
晏婉如把一百元递回来,咳嗽一声,脑袋微微侧向一旁,顿了一会儿,用蚊子大小的嗓音道:“……卫生巾。”
我呃了一声,脸也红了:“咳咳,那个,好,您稍等,稍等。”
晕,我终于明白晏婉如是怎么了,她带来的卫生巾想必是放在了皮包里,刚刚跑了一路,动来动去估计是撑不住了,不及时换新的,恐怕再走两步就漏掉了吧?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也没好意思问晏婉如要什么牌子的,忙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对面的小卖部。老板是位中年大妈,我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货架,讪笑道:“嗯,那个,拿包卫生巾。”
大妈也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牌子呢?”
“随便什么都行。”
“随便是哪种?”
我丢人地揉揉太阳穴,一咬牙:“护舒宝。”这牌子我经常在广告里听到,比较熟悉。
大妈人还不错,许是瞧出了我的窘迫,结完帐后,还用一张旧报纸给我把卫生巾包了下。
出门跑回到路边,我把东西递过去。
晏婉如单手不自然地垂在裤子上,接过报纸包,红着脖子说了声谢谢,马上以很细碎的步子往不远处一间公共厕所挪去,短短几步道,竟走了两分钟。
铃铃铃,手机响了响。
我接起来一听,是警察打来的,“……您好,是您报的案吧?我们是椿树派出所的民警,已经把小偷抓住了,需要晏老师来核对一下,看看钱物对不对,并且跟我们回所里做一下笔录,嗯,你们现在跟哪儿?”
我真没想到皮包能这么简单地失而复得,忙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