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甸邮币市场外。
心情不错的我在路旁小卖部要了根可爱多雪糕,吭哧吭哧地吃掉它,不禁全身打了个哆嗦,已经入秋了,天气也不是那般酷热,加上昨晚的时候燕京掉了几个雨点,现在小风一吹,还真有些凉意。我站在马路边搓了搓短袖T恤衫露出的手臂,心说幸好今天穿了条长裤。
刚想去走去三环上坐车,身后有人叫我,“顾靖,卖完了?”
回头一瞅,换了个大蛤蟆镜的晏婉如慢步走来,估计是刚买的。这种宽宽大大的蛤蟆镜比墨迹管用,戴上后,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很难被人认出来。我道:“卖了,呃,这都十二点多了,我以为您早走了呢。”
晏婉如温婉地笑笑:“有几个不错的币,多看了几眼。”
我道:“您还没吃呢?那一起吃个饭吧,我请您。”
“不用。”晏婉如道:“我去朋友那吃。”
我正色道:“不行不行,一定得让我请,上回我喝醉了酒,要不是您给我抬到家里,我还不知道得跟大街上睡多久呢。”那次的事情我还没有好好谢谢她,吐了她一身不说,晏婉如还给我煮汤,给我喂汤,给我洗衣服,唉,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而且,元青花能顺利拍卖,也和她给我打的那个电话脱不开关系,总之,我欠她个人情。
好说歹说了一阵,晏婉如总算苦笑着点了头,也没往远处走,就近去了马路对面的一家规模寻常的饭庄。不是我不想请她顿好的,但晏婉如非选这里,大概是怕我多花钱吧。问服务员寻了个包间,进屋后,晏婉如才把大墨镜摘掉,放下手包,优雅地坐在对面。
当看到她的面容,那年轻的女服务员顿时愣住:“晏,晏老师!?”
我忙对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点菜吧。”唉,瞧瞧人家,走到哪都有崇拜者。
要了几道比较费工夫的菜,见服务员一步一回头地走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