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蛐蛐儿给我!你别赌了!我给我以前男朋友家里打电话!管他们借钱!”
“袁姐,我懂蛐蛐儿。”我急急躲开她抢来的手,“小心小心,别伤了我宝贝儿。”
我了个晕啊,咱俩的希望都在这罐子里呢,你别瞎抢行不?
袁雅珍一脸焦急:“你懂?你懂你就不会说那话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呢!你!你怎么弄了个七厘的啊?不行!不能赌了!你快回家吧!”
“哎呀,袁姐你就别掺和了。”
“我不掺和能行吗?你百分之百要输的!别胡闹了!”
我也清楚,别看七八是相邻两个数字,但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七厘和八厘的蛐蛐儿相斗,就好比女足和男足对踢,就好比五十公斤级和七十公斤级的拳击手对打,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凯子憋着笑瞅瞅我:“你确定?确定要拿七厘战我的八厘?”
我不理袁雅珍的阻挠,点头道:“是,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如果我侥幸赢了你,航子必须也接受挑战。”这话我得搁在前面说。
“是想把你袁姐的欠条收回去吧?”航子和其他人都用一种好笑的眼神看着我:“呵呵,你还真以为能赢呢?好,我同意了,你先跟凯子赌吧。”肯定是斗缸的猫腻和七厘八厘间的差距让航子想也不想地答应了,谁也不嫌钱多,百分之百能胜的赌局,为什么不赌?
袁雅珍见无法阻止,闭眼吐出口气,从包里把最后几万块钱拿给我:“用我的。”
我把钱推了回去:“你留着吧,万一我输了,这钱也能给小龙交学费。”
“没有万一了。”袁雅珍道:“如果是刚刚那只八厘四的搔蛐蛐儿,你这七厘虫儿也不会赢,更别说凯子的红头了。”说罢,袁雅珍显得很沉默,搂着嘤嘤哭泣的小龙站到一边,一个人兀自叹着气,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没再言声,把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