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知底,我还不知道你家欠了不少钱?你一个人?靠那点工资能还的起上百万的款子?小龙还在上学,哪哪不是用钱的地方?”
袁雅珍一皱眉:“小点声儿。”
“知道了知道了,我的意思……”她们后来的话我再不能听到。
等给小龙讲完了数学题,我隔着窗户喊了句:“袁姐,我回去了。”
袁雅珍站起来:“今天麻烦你了。”
“没事儿,您甭客气,别送了。”摸了摸小龙的软乎乎的头发,我开门回了自己房子,往床上一躺,抱着后脑勺考虑着事情。
碧玉……袁雅珍……碧玉……袁雅珍……大约半个钟头后,我听到旁边的屋门吱呀响了下。
“别满处瞎跑,跟家待着,晚上等我回来做饭。”
“嗯!姑姑再见!霍姐姐再见!”
我从床上翻身起来,轻手轻脚地趴在门边撩开帘子,只见袁雅珍抱着一个蛐蛐罐,和小霍并肩往院外走。
嗯?这是去赌蛐蛐儿了?
我定定神儿,强行将心里的事儿暂时放下,搓搓手,掀开地摊,开始了挖掘工作。
一块地砖……两块地砖……等我排除了两块位置后,擦着虚汗看看表,时间已是六点五分了。
想着袁雅珍也该回家了,我把脏土收拾了收拾,洗手,出门到要了份麻辣烫吃。正在我把一串素丸子放进嘴里的当口,眼角忽而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袁雅珍。我发现马路对面走来的她脸色不太好看,黑着,心情似乎不佳,手里的蛐蛐罐也不像下午那般爱护地捧在手里了,而是单掌抓着,随着手臂前后晃悠着,里面八成没了蛐蛐儿,不然不会这么拿。
输了?
玩过蛐蛐儿的人都知道,一旦掐输过一次,这蛐蛐儿也算完了,没了斗姓,要不只能留在家里听叫,要不就放生。
我伸手想跟她打招呼,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