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座位的扶手都被人占满了,我和邹姨只得扶在头顶的把手上,我还好说,起码个儿高,但邹月娥够着就有些费劲了,手臂伸得老长,很吃力的样子。邹姨今天穿的是西裤衬衫,手一伸,衬衫下端自然而然地向上挪了挪,公交车出站导致的重心不稳,也让邹姨必须动换着高跟鞋和手腕是以保持平衡,隐隐约约下,白花花的小肚子就暴露了出来,甚至还能从她西裤腰带上瞧见一抹紫色******,上面,**的颜色也从皱起的衬衫扣子边闪出了春光。
要不说邹月娥脸皮厚呢,好似没觉得有任何不妥,气定神闲道:“以后这种拍卖会少来为好,省得你控制不住自己,又犯病,知道不?”
我见有不少人开始偷偷往这边瞅,一撇嘴道:“邹姨,你手放下来,扶着我。”
我动动肩膀,示意她扶在上面,然而邹月娥却奇怪地眨眨眼:“为什么?这儿挺稳的呀?”
汗,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我有点来气:“别问了,赶紧扶我肩膀。”
“刚刚拍卖会上也不知道是谁,怎么说都不理我,非逞能逞能的。”邹月娥眼珠子一眯,斜眼看看我:“同样,呵呵,我干嘛听你的?”
这人咋这么记仇?
我不由分说地抓过她扶在上面的手腕,拽过来,顺势用手一扣,将邹姨的后背整个揽在怀里,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抱住她的腰,“都跟你解释过了,我举牌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看见,邹月娥侧过头,眼角微微跳了跳:“你不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亲昵了吗?”
我咳嗽一声:“你没地方扶了,我就扶着你呗,有什么问题?”
邹月娥眯眼一笑,抿了抿姓感的嘴唇:“那能不能先请您把伸在邹姨裤子里的手拿出来?虽然别人看不到,但我也不习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等我讪笑着把手抽出去后,邹月娥笑着将右腿搭在左腿前,“靖,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