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件,无论种水还是色泽,都和水珠儿翡翠有着一定差距,不,是很大的差距!
它质地透彻,毫无瑕疵,是正儿八经的顶级玻璃种,也有人管这叫龙石种,总之,市场上再难找到一件比它还透的种了。
它绿得耀眼,是那种最高档的帝王绿,比之浓阳绿、正阳绿高出了整整一个档次。
唯一的遗憾是,水珠儿翡翠太小了,与其说它是挂件,倒不如说它是耳环来的合适。倘若这个成色的玩意儿变成一只手镯,那价值简直不可估量。
满帝王绿老坑玻璃种挂件?
此时此刻,我心中大定,这件水珠儿翡翠,绝对是半月后狂飙行情里升值最快的东西!
有了它,我也根本不用再瞎动脑子,坐等着拿钱就行了。
怕被别人瞅见,我将衣领提了提,让红绳和挂件都埋进衣服里,回茶叶城继续上班。
下午,空荡荡的卖场几乎没有客人,以张婶为首的几个岁数稍大的女销售人员便聚在一起瞎聊天,自从邹月娥不管销售部后,她们的工作态度也怠慢了下来,群龙无首嘛。我正在几人后面的货架上码放着新到的一批差距,她们的小声儿谈话,多少能听到一些。
“张姐,你说邹经理还能回销售部吗?”
又在背后嚼邹姨舌头?我抬头看看那边。
张婶撇嘴道:“我看悬,听说咱们董事长的爱人也特别看不上邹月娥,吹吹枕边风的话,早晚给她捋下去。”
“那人家邹经理也不怕。”一个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拿手捻了捻裙角,压低了嗓音道:“裙子一撩,什么都有了。”
“切,咱董事长可不吃她这套吧,再说,他爱人天天来公司转悠,看的紧着呢。”
“唉,真希望她早点卷铺盖走人呢,看见她那笑眯眯的*我就来气。”
“哟,小王啊,没见你发这么大脾气啊,是不你们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