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真迹,这字也就值三万出头,赚不到钱,我买了没意义,更别说,我还无法确定它的真伪,没必要去赌,也没有这个钱了。
排除了柜子里一些绝对的假货,我分别选出了五件东西。
第一件是副我暂时断不了年代的山水画,不过由于斐小红给出五万的价格,我又把它放了回去。
第二件是掐丝珐琅镶嵌制品,一个竖型椭圆小盒,材质好似是银,侧身单面各镶有五颗园宝石,绿色三颗,红色两颗,盒顶还有一片白玉,不过却不像和田料。这个东西斐小红可能不太看好,三百块钱便让给了我。
第三件是副刺绣古画,装裱的框架纸张已有明显破损,不过最关键的丝绣部分倒保存完好,只是略有点脏。此刺绣画的故事内容是“麻姑采药”,画上绣了个中年妇女和她几岁的儿子,背景为浅红色,人物条形虽算不上生动,但衣服色彩极佳,从绣法风格和裱工看,疑似清后期的东西。斐小红似乎对书画特别看重,此画开口就要四千,但我拿着破损的边角说事儿,最终以九百元拿下。
第四件是鼻烟壶,准确地讲,是件玻璃胎珐琅彩花卉鼻烟壶,器作扁圆形,有圈足,为白色半透明玻璃,口缘有蓝料弦纹一道,颈有黄地红蓝相间图案纹一周,肩形绘花瓣纹一周,隙地做黑黄点相间,肩部两侧彩绘黄地花卉,腹两面彩绘缠枝西番莲花,底部无款识。因为这件玩意儿看上去太新了,斐小红只要了我两百元。
最后一件是面铜镜,铭文连弧纹镜,直径约7CM,敲一敲,声音也算厚重,正反两面刻有铭文,七拐八拐我也看不太懂,表皮有包浆,疑似汉代之物。砍了砍价儿,也是二百元买下。
柜子里剩下的就没啥好货了,斐小红抓过一个木算盘,极其熟练地噼噼啪啪一阵敲打,“总共是三千三百二十五元。”
我道:“抛去零头,三千三吧。”
斐小红撇撇嘴角:“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