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个小数目!
至少是一个工薪家庭辛辛苦苦一辈子的工资!还是在不吃不喝的前提下才能积攒出来!
蒋父想了想,道:“如果我们不答应呢?”
“那咱们只能法*见了。”戴老板走前几步,许是见蒋父是个有身份的人,嗓门比先前降下了几度:“把这些摔坏的物件全部拿去文物机构鉴定,让法官决定她应该赔偿的具体金额,但我敢这么说,最后的庭审结果,她要赔付的数目只会比两百万高,不会比两百万少。”
有了蒋父主事,蒋妍等人也不再瞎掺和,全权交给蒋父做主。
我没插话,而是把专注的目光放在那些稀巴烂的古玩藏品上,边回忆,边对号入座般地挨个确认了一遍。
蒋父习惯姓地揉揉翡翠挂件,看了旁边一眼:“你觉得呢?”
席老师早就没了主见,“我听姐夫的。”
蒋父又和他那个玩收藏的朋友悄悄说了几句,末了,他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准备签字。
席蔓莎神情憔悴道:“钱我会慢慢还你的。”
“还什么还呀!”蒋妍拉着她没受伤的手玩笑道:“我爸刚挣了一笔大钱,正好让他出出血!”
本来,事情到这里已经可以了结了,称不上皆大欢喜,但也不至于让席老师倾家荡产。
然而,席蔓莎那无助的表情却让我仿佛看到了前次邹姨被冤枉后委屈的身影,邹奶奶皮带落到她身上的画面历历在目,人善被人欺,没由来的,我心底掀起一股怒意,抽回留在古玩碎片上的视线,伸手拦了下要写纸票的蒋父,“蒋叔叔,您稍等。”
蒋父和席蔓莎等人均狐疑地看看我。
我理了理心思,定神瞧了那个叫石岩的文物专家一眼:“您确定,地上的玩意儿大部分都是真品?”
石岩没说话,戴老板一下子怒了:“你小子什么意思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