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得叮当响,我哪次不是用洗澡水洗脸水给你洗衣服的?就说现在生活富裕了,那也不能瞎糟践啊,嘿,还站着干什么啊,得,你不洗我洗!我洗行了吧!”
“别,别,唉,我洗,我洗还不行吗?”
呼,一件轻飘飘的东西晃啊晃啊,缓缓飞到了我的左半边脸蛋上,我屏住呼吸一抬眼睛,我晕,是丝袜,是一件肉色的丝袜。我半个鼻子被丝袜盖住,隐隐渗出的一股怪怪气味,让我心脏不自觉地狂跳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反正心情挺复杂的。
“说了别瞎扔!都给我吧!”
“嗯,内衣啥的归你,那几件掉色的衣服我洗。”
“唉,您别管了行不,买菜去吧,我自己会洗的。”
“哪那么多废话,洗去啊,看我干吗?”
“知道了知道了。”
有塑料盆挪动的声响,估计是邹奶奶在不远处已经洗起衣服了。洗澡桶里的我略一仰头,正好看到邹月娥一连无奈的表情,她回头瞅瞅母亲,垂目看看干笑不已的我,皱皱眉,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我头顶的内衣和脸上的丝袜到水里,然后,拖着衣服的手臂向前一拱,呼啦,七八件五颜六色的东西一股脑倒了进来。
非礼勿视几个字,我还是知道的,匆匆忙忙闭上眼。
但最后那一瞥,足够我看清许多东西了。
“你们公司有没有条件不错的,别跟一棵树上吊死。”
“您说的条件指什么?”
“当然是有车有房了,哼,你这销售经理听起来好听,可不照样还得月月租房住吗?”
我没了听母女俩闲聊的心思,只因为,邹月娥已在我胸前的洗澡水里洗上了衣服。雕牌洗衣服的香味不停窜入鼻子头,胸口偏左一点的位置,一团物体上上下下摩擦着我,很痒痒,很滑溜,八成是在洗丝袜。
我是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