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得自己竟然使不出接下去至少四刀的攻击,那就是牛凳的本事。如果重来一次,或许刀狂会有机会赢下和牛凳的战斗,可现在,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洞天战场之中,牛凳的身形也终于委顿了下去,只是他被光柱弹开之后,脸上露出的,却是疲惫又欣慰的笑容。
牛凳深深的看了失魂的刀狂一眼,道:“很侥幸,但总算是赢了。”
刀狂也深深看了牛凳一眼,但却最终什么都没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演武场,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刀狂干脆的离开了这里,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虎同方和钱吉也绝不可能在四个败者之中选中他,他留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
泛东流等待着牛凳走到他的面前,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口中所说的话,却并不像众人所料那样。
“太冒险了,六十二剑便透支了所有的真气和体力,纵然赢了,也并算不得光彩。你赢得只是一场比试而已,若是生死相搏,你绝不敢这般出手。”
这话,既是说给牛凳听的,也是说给所有观战的弟子听的,甚至,更加是说给黯然离去的刀狂听的。
牛凳也并不否认,他笑了笑,道:“规则之下,就要最大限度的利用,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光彩的。真正对敌之时我的确不会这样干,可若是明知一定活不下去,能让敌人先死,我此生也不算虚度。”
泛东流深深的看了牛凳一眼,再没说别的。
许半生却是微笑着对牛凳说:“牛师兄,恭喜。”除此之外,也别无他话。
牛凳却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你眼力不错么,竟然全都看见了。你是不是还看出些东西却没说的?”
许半生也笑笑,并不接口,心里却是透亮。
牛凳这种打法,的确是在最大限度的运用规则,不过,即便不这么打,牛凳还是会赢。如果想要更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