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叠加和压缩,还要将相冲的地方想办法控制起来,这就完成了炼器的整个过程。
一个炼器的宗师,在制符和列阵这两方面,少说也得是个大师级别才行。
放下了手中的壶中乾坤,胡华鞍和师邪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然后,他们看到许半生又拿起了天禽七翎,同样是细细的摩挲,仔细的研究,试图将天禽七翎之上的每一道法纹和每一个阵法都记在心里,同时以自身真气感受着这些法纹与阵法组合中的灵力流淌,充分感受这件法宝最细微的部分。
放下了手中那犹如蒲扇一般的天禽七翎,时间已经又过去了足足半个时辰,许半生以同样的方式,将四灵篆印也研究了个透,这才满意的将三件法宝全都归于原位。
见此状,胡华鞍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开口说道:“许半生,你不会又反悔了,这三件法宝你一件都不想要吧?”言下之意,是这可不行,刚才已经给过你机会,问过你是否确定,现在再想反悔是行不通的了。
许半生道:“我再看看。”说罢,他又将壶中乾坤拿了起来,然后手中一闪,便从芥子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只大小相仿的酒壶。
胡华鞍和师邪都不解其意,只是看着许半生将那只普通酒壶的盖子取下,然后随意的盖在了壶中乾坤上。
酒壶只是普通的酒壶,而壶中乾坤原本是一件宙级法宝,当初也是出自一名炼器宗师之手,又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普通的壶盖盖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许半生一边将壶盖盖上去,一边手里又多了一支细笔,飞快的在壶盖和壶身周围一笔画出极为复杂的图纹。
只见那壶中乾坤仿佛一个孩童那样,虽然很不满意那只壶盖,可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在许半生画制的法纹下选择了屈服。
那壶盖竟然真的盖在了壶中乾坤之上,许半生微微一笑,摊开手掌,轻轻一托,那只壶便浮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