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稍稍压下去半分。
“没事,只是有些恍惚,这岂不是说我在艺术方面还是有些天分的?如果我现在开始学习画画,不知道还来得及来不及。”
亨利微微一笑,道:“我记得你们共和国有一位叫做黄公望的人,他五十岁才开始学画画,却终成一代大家。《富春山居图》,我曾在你们共和国的宝岛故宫博物馆看到这幅画的真迹,真是磅礴巨作,气势恢宏。”
依菩提道:“亨利先生好像对我们共和国的文化很了解,难怪汉语说的这么好。”
亨利编了个谎言道:“我曾在宝岛生活数年。”
依菩提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亨利先生的口音之中,倒是没受宝岛人的影响。”
“没有么?我还以为我的口音跟他们很接近了呢!”亨利哈哈大笑起来。
依菩提开始浏览狭长的礼拜堂两侧墙壁上的壁画,这都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瑰宝,不过对于依菩提来说,就跟鬼画符没什么区别了。她哪里会有什么艺术天分,她从小到大看的最多的画就是那些修行功法中的配图,无一不是简单的寥寥数笔,勾勒出人形的模样,将姿势和气息运转线图勾画出来。跟艺术无关,倒是跟医学院的学生所关注的那些人体构造图颇有些类似。
亨利已经决意要将依菩提留下了,但是现在还并非动手的时刻,现在游客众多,那些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都并不了解圣教廷的存在,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些人的面动手。
不过亨利早有准备,他极为缓慢的向依菩提讲解着关于那些壁画的细节和历史,像是一个耐心的导游,在向一个国外的朋友讲解梵蒂冈的历史,就像是多数的梵蒂冈人一样,热情的恨不得将梵蒂冈的一切都介绍给外来的游客。
梵蒂冈博物馆本就并非一天之内能够游览遍的,真想比较细致的逛遍整个博物馆,非要两三天的时间不可。而在亨利详细的甚至有些啰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