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被推演的那个人,金日旬来到共和国之前,许半生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到来,今日也没有近距离交流,许半生想就此推演出金日旬的行为,而且还是没有付诸于行动的行为,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偏偏许半生这样说了,崔正植心里不禁就有些担忧。
从他所学的一切来看,许半生只是模糊的知道金日旬必然有些手段等着他,否则不可能如此托大的跑来共和国挑战太一派的掌教真人——或许,许半生只是从此而推断得出的吧,刚才那番话,也只是在诈崔正植而已。
可是崔正植的心里充满了不安,这话别人说,崔正植理都不会理,可说着话的人却是许半生啊!
犹豫半晌,崔正植还是决定将他和许半生的接触,完整的告知自己的师父。当然,许半生那些不敬之语是绝对不会说的,相反,要将其修饰的好像许半生很尊敬金日旬一样。作为金日旬的弟子,崔正植很清楚自己这个师父,一辈子都只听得进他想听的话。
“师父,许半生已经知道了您的计划,而且,我也一直认为不适合在共和国跟许半生这样的人大动干戈,那样会使我们木棉观成为共和国道门的大敌,且不说是否能够战胜许半生,即便赢了,这对我们木棉观来说也是灭顶之灾。师父,还请三思啊。”
酒店的房间之中,崔正植跪在金日旬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规劝着这个看上去就显得非常执拗的木棉观观主。
金日旬的眉毛很细,长长的两条,斜斜的插向他的耳鬓。
这种眉毛,在相书上被称之为枭眉,生有这种眉毛的人,往往具备枭雄的命格。
金日旬就是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必定成为一代枭雄,为人刚愎自用,却又生性多疑,任何人的话都听不进去,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个人来决定。
他不会不知道太一派意味着什么,可是他曾无数次的推演过,他所图的大事必然会成功。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