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粉刷 把血迹也盖住了 这样 即便日后有警察进來搜查 也不会在这里在找到任何贩卖人体器官的蛛丝马迹
处理完这些事情 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 他气喘吁吁的靠在沙发上 屋子里黑着灯 很安静 闭上眼睛 他依旧能够听见地下室里面那些流浪汉的惨叫声 他想 不对啊 自己已经把人都啥死了 而且 尸体都绞成了肉馅 都拉到野外喂狗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声音呢
郑欢赶紧又跑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 漆黑一片 什么都沒有 他耳朵边 那种流浪汉的惨叫声 又都消失了 原來是幻觉 人一旦压力过大的话 就容易出现幻觉
他摇了摇头 坐在地下室的楼梯上 这里香水味很浓 但是 仔细闻的话 还可以闻到尸臭的味道 郑欢用手使劲扯了扯头发 用力过大 一下子扯下一撮头发 甚至 连带着一块头皮都扯下來 血淋淋的 郑欢并不觉得疼 但是 觉得脑袋上有鲜血已经留了出來
他点了一根烟 看着黑暗的地下室 有一口沒一口的抽了起來 头皮上的鲜血流的不多 而且 已经凝结了 抽完了烟 看了看表 现在已经六点了 到底要不要和张跃他们合作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題
如果合作了 自己就是他们的够 人家让干什么他就得给人家干什么 现在是让他当炮灰去打龙堂 就算这次能够打过龙堂 要是以后 再出现什么虎堂、豹唐 怎么办 只要张跃他们手里拿着这样的把柄 那他郑欢一辈子都要被他们利用着
这就好比是郑欢他父亲生前的那帮政界的狐朋狗友一样 就因为他父亲手里有他们的罪证 所以 他们这辈子 都要被郑欢的父亲 甚至被郑欢拿捏着
郑欢以前一直拿着别人的把柄 使用别人 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