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闪即逝，等她再去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了。

洗手间是在一个阴影处，来往的人并不多。

昨晚艾草草并没怎么睡好，现在整个人都还是浑浑噩噩的，以至于压根没发现身后有个黑影，等她察觉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把她带到隐蔽的角落去了。

“救……”嘴巴被人捂住，叫不出声，她被吓到了，可是睁开眸子一看，这不是……

男人勾着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去，艾草草一脸的不可置信，惊得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唔……”

许久后，男人才松开手。

“很惊讶是我？”

“傅大哥，你怎么……”

艾草草虽然有些恼怒，可是想到这些年他对自己的照顾，要不是他，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

她抿着唇，并不言语。

傅文东的神色有些失落，他苦笑道，“以为我已经出差了？”

“不是吗？”

“是，我刚回来，可是刚回来就听到你要走的消息，草草，你这次真的决定了，不后悔？”

艾草草现在不敢贸然承诺，可是现在她也只算是公派，她垂着眸子，“我不知道。”

“可是我知道，你一旦走了，就彻底离开我了。”

那个男人，不会再给她逃离的机会了。

有过一次，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五年，五年前是什么结果，五年后其实也就早已注定了。

“傅大哥，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除了谢谢，艾草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突然有些痛恨自己嘴拙，竟然连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傅文东摆了摆手，伸手揉了揉眉心，“你知道我想听的从来不是这个，现在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会逼你做出什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