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以攻代守的计划靠新疆原有的兵力,确实难以实施。”
严保清点了点头,有些奇怪地问道:“经权兄,恕我鲁莽,你的名字真的很少见。”
“我是蒙古人。”经权笑着解释道:“是内蒙古归化城土默特旗部的,曾在村中任过塾师。后来由云亨大哥引荐,加入的复兴党。”
“原来经权兄还是复兴党党员,前途远大呀!”严保清羡慕地说道。
“不能这么说。”经权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复兴党可不是升官发财的捷径,而是团结聚拢为国为民奋斗的人士。而且,既便你不加入复兴党,如果做出突出贡献,或有真才实学,同样会得到政府的重用。”
严保清张了张嘴,有些犹豫地问道:“那个。经权兄的骑兵团有很多蒙籍将士吗?”
经权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蒙古人打蒙古人。说起来是不太好听。可我们与他们不同,我们是蒙古人,也是中国人。分裂分子不过是些想投靠俄人,卖国求荣的少数王公和喇嘛,代表不了广大蒙古人的愿望。而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解放所有被压迫的、奴隶般的广大穷苦蒙古人,打破套在蒙古人身上的封建枷锁。”
严保清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前面突然响起了隆隆的爆炸声,几骑侦察兵正飞速而来,看来是遇到敌情了。
……………
“解释。解释什么?”库朋斯齐气恼万分,将中国政府发来的照会摔在桌上。
中国政府的行动确如朱尔典所说。是有准备,有预谋的。不仅军队行动坚决。还组织了中外记者团随军进行报导,军事观察团进行战场观摩。这大大出乎了俄国的预料,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
黑龙江驻军一部消灭了吉拉林金厂的蒙匪,将俄国护路队五十余人缴械拘押,发出照会质问俄国为何协助蒙匪。同时,中国军队向叛匪占领的胪滨城(今内蒙满洲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