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了,肃亲王的儿子宪德看来是个软骨头,小恭亲王家的管家也有求得宽大之意。”
“很好。”陈文强轻轻点了点头,冷笑道:“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杀个把人,就以为我们软弱可欺。这事,你去办吧,要证据确凿,让外人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赵秉钧说着悄悄退出了人丛。
还真是个当秘密警察的材料。陈文强眯起了眼睛,仔细盘算着该如何安排赵秉钧,又该如何控制好他。
在陈文强心中,东北一直是重中之重,如今安排妥当,也算是长出了口气。
现在,他坐在椅子上,心情愉悦地看着眼前正“坦白从宽”的自首者,听着宪德把川岛浪速和善耆的密议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由肃亲王府以家产为抵押筹集款项;日本人松井清助和鄙人的五舅喀喇亲王一起逃离北京,去蒙古组织一支蒙古人的队伍;日本人木村直人和内蒙的巴林王去巴林负责训练军队;日本人多贺宗之负责在满洲置办武器,并把这些武器交付松井清助。川岛速浪负责帮阿玛逃出北京,并联系东北土匪薄益三,通过他运送武器……”宪德低着头,原原本本地说着。
可惜只有口供,没有证据,更没有抓住小日本的现行,陈文强有些遗憾地挠了挠头。其实,就算有证据又能怎样,国家还没有实力,日本人又一向寡廉鲜耻。
“大人,我,我已经坦白了,这从宽——”宪德一脸的可怜相,望着陈文强说道。
“智庵与你说的,政府会照办的。”陈文强淡淡地笑道:“原来的溥伦贝子组织了一个国家统一维护会,你也参加,以示痛悔改过。另外,我们安排你趁川岛不在的时候去他府上,把你妹妹接出来。有些话你来问她。办完这两件事情,肃王府就没事了。至于你阿玛——”沉吟了一下,陈文强继续说道:“如果死不改悔。那我们只能将其监禁,直到他认罪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