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正轨,民众无惶惶之心,惠民政策能坚决彻底地贯彻实施。
而反观其他党派,只求数量,不讲质量,本身就良莠不齐,心思各异。面对革命后的复杂形势,针对会党、宪党的政策又不统一,对政治斗争缺乏足够经验和应有的警惕。
光复成功,相当一部分人被暂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忙着在新的政权中瓜分利益,丧失了革命性和进取性,丧失了警惕,产生了骄傲情绪,不可一世。很多军人更是恃功恣态,大权在手,骄傲异常、刚愎自用,动辄整队质问。这样的行事,这样的思想,这样的组织,不坏事才怪。
而且,纷乱的不止一省,贵州、陕西、四川等都急待安定。
比如贵州,就要说到援鄂黔军。按当时情况来说援鄂本无可厚非,但杨荩诚以一省都督被迫率师离去,在革命独立各省是很少见的,这意味着革命政权上层的分裂。而摒弃新军而重新编组巡防队,贵州军政府行事在南方独立各省也可谓是咄咄怪事。
用陈文强的话说,贵州是一团混乱,目前执掌军政府的自党,原本是一个宪派团体,虽转型为革命团体,但并不彻底。
虽说贵州革命光复之过程极其顺利,但革命之后社会初定,贵阳各派势力云集,新军、同盟会人、会党、宪党、封建官僚、地主团练集团,龙蛇混杂。而这些人正在拼命拉队伍,正如时人云:“满城庙宇及广大住宅皆为募兵地点,无业游民及小商贩,多报名应募。
当新兵列队至南厂时,应募者担犹在肩,篮犹在手,如此部队可成军乎?而如此乱象。只有等到几派斗争出个究竟,形势明朗了,才是临时政府有理由并且出手干涉的时候。
复兴会虽然有强军在手。实力雄厚,但面对革命之初的乱象。以及革命之后的发展建设,依然不敢全面铺开,关键还是财政的制约。尽管有合资银行和中国银行的帮助,可说到充裕,还不能如此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