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汉口却后来居上,并在湘鄂内地迅速掀起,这样的结果是耐人寻味的……”
或许是为了回应外界的猜测,汉阳铁厂、大冶铁厂、萍乡煤矿、合成制药厂、凤翔纺织制衣厂等陈文强所控制的产业,在报纸上刊登公告,从即日起断绝与日本的一切商业往来,产品和原料既不卖给日本,也不购买日本的任何商品。
在抵制之初,日本也不甘示弱,日本公使林助权强迫外务部会同粤督袁树勋严禁粤商抵制日货。但抵制日货运继续扩大,日本驻京代理公使阿部守太郎又向清廷外务部“抗议”,还要求清廷索偿“二辰丸”案赔款二十一万元。
等到抵制运动在国内、海外迅速蔓延,国人反日的情绪日益高涨,在广州民情愤激的情况下,日本驻广州领事照会两广总督,允撤销“二辰丸”案的赔款要求。
但日本的稍许退让,并没有影响抵制运动的广泛和深入。不到一个月,仅广州口岸日货进口已减少近五百万元。如果加上国内其他地方,以及香港、南洋,日本的商品输出下降总额近两千六百万元。
而作为抵制日货运动的有力支持者、策划者、鼓动推进者,陈文强终于要结束湘鄂之行,向张之洞辞别了。
“文强啊,凡事要适可而止,把日本人得罪死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张之洞不无担心地提醒道:“上海、汉口,再有湘鄂粤,抵制运动最是激烈。你是不是还命令铁路巡警,在铁路沿线城镇的商铺,以及携日货乘车之旅客,加收抵日厘金?还有报纸上的公告,可就把你的主谋身份都暴露了。”
“多谢大人提醒。”陈文强淡淡一笑,说道:“其实这抵日运动,下官早已想掀起,只是缺乏借口。现在可是日本人自己送上门来,正好借此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就算日本人知道下官积极倡导并推行,那又能怎样?他们不妥协让步,抵日运动就没有期限,哪怕只剩下我一家在抵制。何况,二辰丸案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