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内繁琐事务也不敢劳动陈兄。”黄景棠见陈文强答应了,心情大畅,笑着说道:“只是这商团之事,还需陈兄出力帮助啊!”
“这没问题。”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依我看来,自治商会若大力支持宪政,或在宪友会中有几位重量级人物。以后行事会更加便利。”
黄景棠想了想,心领神会。立宪是潮流,宪政派的声势越来越大,特别是在南方,各省宪友会、同志会正走向联合。如果自治商会顶上宪政派的名头,就可能得到其他省的奥援,官府也不敢轻易打压。
“凡事都讲究开门红,这自治商会要成立。是否也要造造声势啊?”陈文强调侃般地问道。
“当然要有。”黄景棠笑了笑,脸色郑重起来。说道:“广东水师无能孱弱,使英人借口西江航道治安不稳,竟派出军舰深入珠江,攫夺西江缉捕权。兄弟有意在自治商会成立后,号召商界同仁群起反对,并敦促官府维护国家主权。陈兄。你意下如何?”
陈文强想了想,用力点头,“好。英人素来骄横,此举正能涨我国人志气,增自治商会声势。兄弟一定鼎力支持。”
自治商会对于陈文强来说本是可有可无,但黄景棠如此激进,倒让陈文强改换了心思。说起来,同是商人,也有保守绅商和爱国之商两种。特别是在抵美、抵英运动中,陈文强已经发现商人阶层的不同和差异。如果象黄景棠所说,成立的自治商会是进步、爱国的,能仗义执言、秉公办事的,并且是团结一致的,陈文强便更希望他们能发展壮大起来。
“有陈兄这句话就够了。”黄景棠颇有深意地说道:“陈兄对英国人的态度并不是什么秘密,去年上海的会审公案蔓延扩大,可是搞得英国人十分狼狈啊!亲德抑英,虽有些无奈,却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英法资本觊觎铁路久矣,若不掀起些风潮,如何能明正言顺地加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