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他便要拿出更具诱惑力的资本,体现出更大的价值,或者代表更有前景的势力。
陈文强缓缓走着。虽然不是撒开两腿,痛痛快快地跑一跑。但他的想象在自由驰骋。
…………..
诸项工作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突然传来的湖南萍、浏、醴会党大暴动的消息却让陈文强惊愕不已。他不是担心别的,就害怕修筑铁路的大计会受到影响。
“中华国民军南军先锋队”,“新中华大帝国南部起义恢复军”。陈文强看着这两个名号连连摇头。会党就是会党,虽然暂时联合起来,却是谁也不服谁,本来应该统一的名号,一下子却搞出来两个,可见此事必败。
而且,看这后一个名号,明显是改朝换代,而非革命。封妻荫子。或者是登基坐殿,还想着弄个皇帝过过瘾吧?
等接到长沙铁路分局的电报,陈文强也放下心来。这场会党为主的起义对修筑铁路影响不大,也就在萍乡、浏阳、醴陵这三县折腾一阵了。
这并不是说清军反应迅速,调动迅捷,而是这次起义是被迫的,是官府先动手,会党是被逼无奈的反抗。
你想想。会党本就人员庞杂,聚众竟达万人。人群喧嚷,谣言纷起。而加入了洪江会的慧历寺僧人更假托神言,向香容们暗示:“天下即将大乱,将有英雄铲富济贫”,甚至直言:“洪江会即日起事。”如此明目张胆的“革命宣传”,效果固然非常的明显,但清廷官府中又不是死人,再不过来管一管,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首先是萍、浏、醴三县官府联合出兵,进攻麻石,会党猝不及防,不战而散,第三路码头官李金奇牺牲,接着又有几名会党首领遇难。然后,在洪江会首领尚未达到意见一致时,武教师会的会首廖叔保却不待会议结果,即自率二三千人跑到麻石,张开“大汉”白旗,率先发难。
于是,这场起义便仓促地爆发了。说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