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由江汉、宜昌两关洋税银下拨十五万两,以偿清亏欠;第二,汉口淮盐厘金、宜昌川盐厘金、湖北米谷厘金、宜昌土药正税、土药过境税、北路土药税……”
陈文强本来就是打着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的主意,而张之洞却是很实在。开出的条件已经是竭尽所能了。嗯,积欠还上了,厘金加上乱七八糟的地方税收,也有二十多万两,再投入三十多万的话,购进机械、改造枪枝也差不多够了。
“一年!”
“三年吧!”
“最多两年!”
“成交。”陈文强一拍大腿,虽然厘金和杂税的支持只有两年,但这显然已经是张之洞的最后底线。做人,也不能太过分不是。
张之洞也吐出了一口长气。虽然还是要把不少地方税收和厘金拿出来,但与枪炮厂一直以来的耗资甚巨,已经算是甩脱了包袱。况且。陈文强的脾气禀性他也了解了一二,要么不干,要干就能干好。所以,他对枪炮厂的前景还是比较放心的。
“大人,下官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陈文强的话又让张之洞紧张起来,皱着眉头盯着陈文强。
“听于明年朝廷便要拟定颁布各省编练新军的章程。”陈文强狡黠地一笑。说道:“如果那时候铁路修筑顺昨,铁路巡警已经无需太多的话。能不能抽调部分,划入新军的编制序列?”
哼,张之洞明白了陈文强的意思,不禁翻了翻眼睛,“你倒会省钱。”
铁路巡警现在是由铁路公司开资供饷,划入新军则由各省财政供应,张之洞自以为看透了陈文强的小心思,想了想勉强点头,“一个标,不能再多了。”
按照新军编制,一个标就是两千人,这个数字符合陈文强的要求,他也就不准再争取。
“多谢大人体谅。”陈文强松了一口气,拱手致谢,还不忘诉苦,“为了修这铁路,下官可是押上了身家,更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