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的支持。
在举国高呼立宪的时刻,商人、士绅形成的在野力量越来越强大。嗯,只有武装是短腿,而这反倒让朝廷比较放心。
陈文强拿起笔,斟酌着字词给袁世凯写了回信,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不可缺,借机又请求袁世凯从北洋武备学堂铁路班拔调一批人才。这个时候,你求人帮助,就不是得寸进尺了,而是表示了一种亲近的态度,一种含蓄的结交接纳。
当然,袁世凯有礼金,陈文强也要有回送,也自然不能再是钱财这么俗气的东西。想了想,陈文强在另外的纸上写下要送的回礼,贵重不贵重倒在其次,新颖却是肯定的。
沉浸于工作之中,陈文强听到书房外有动静,但门已经反锁,不虞有人闯入,他又以为是阿莲在打扫收拾,便不加理会。可眼瞅着已经快九点了,怎么还不消停,不由得心中纳闷,把文件书信都收好,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烧水洗澡、梳洗换装,艾米丽在外面已经忙活了好一阵子。
十足的狂热!
明天穿什么衣服好呢?正是因为这个,艾米丽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对着穿衣镜已经换了两套衣服,心中直后悔随身带来的衣服太少。在德国,姑娘们在参加舞会前就是这样一种心理。而那些绅士们,则在草坪舞会上或是在跑马厅里,总是相互竞争,拼命想把姑娘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哼着歌曲小调儿,艾米丽轻快地旋转,裙子转成了一朵盛开的花——然后,她从开着的门看见了陈文强,惊愕中带着些迷惑,正缓缓眨着眼睛打量她。
“您好,先生。”艾米丽手提裙角向陈文强行了个蹲身礼,扬脸笑着问道:“我要穿这身衣服参加明天的舞会,你觉得怎么样?”
舞会?陈文强翻了翻眼睛,想开口说话,艾米丽已经飞快起身,抱着她的几件衣服从他的身旁飘了过去,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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