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岛,咱们见过面。”艾米丽收住笑声。继续说道:“我为您做过证明,您不记得了?”
“记得,我当然记得。”陈文强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也表示了谢意。嗯,时间仓促,或许你觉得那可能不够?”
“是的,很不够。”艾米丽又笑了起来,说道:“家父要处理一件紧急的事情,要晚来几天,正好我在上海,便委托我向陈先生致歉,并且代表他商谈一下具体的待遇问题。”
“是这样啊!”陈文强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咱们找个座位坐下谈吧!”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想去吃中餐。”艾米丽很大胆地眨着眼睛,带着微笑。“您肯定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好的餐馆,不是吗?”
陈文强略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知道一家优雅的小饭馆,只是——”
“那我们走吧!”艾米丽痛快地答应着,同时伸出柔软的手臂。碰了碰陈文强的胳膊。这是一个大胆的举动,当然是对中国女人来说。很少会有中国女人敢在大庭广众下这么做的。
…………….
优雅的小饭馆,也是兴义堂的产业和联络点之一。陈文强要了这里位置最好、最安静的雅间,点了几个菜,边吃边和艾米丽商谈。其实,说是商谈,倒不如说是闲谈,笑谈。
“公共租界里真是一团糟,英国人把事情搞砸了,他们的傲慢无礼,他们显然轻视了中国人的反抗。”艾米丽吃着凉拌糖酸甜鱿鱼丝,问着陈文强:“如果英国人作出退让,这场抵制运动应该会停息吧?”
“那还要看英国人退让的程度。”陈文强并没有给艾米丽肯定的答复,模棱两可地说道:“你看过报纸了吗,舆论似乎正在从‘会审公案’转向对英国人的全面控诉,鸦x片的罪恶正是英国人所无法辩驳的。”
唔,唔,艾米丽点了点头,含糊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场运动持续的时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