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强刚刚参加完广州立宪派组织的请愿签名扩大会。在大会上还作了慷慨激昂的演讲,还没走出会场,就被李准给拉住了。
“忙,是。本官知道,知道。”李准伸手示意,请陈文强旁边说话,脸上的神情却是苦闷加愁怅。
“立宪已是大势所趋,看看这民心、民气,啊——”陈文强装模作样地伸手指点着,意气风发倒象存心气李准一样,“李大人怎么愁眉苦脸,难道你是顽固派。要阻挠立宪,要做失民心、积民怨之举?”
“啊?”李准满腹心事,被陈文强率先责问。又搞晕了。
“啊什么啊?”陈文强停下脚步,瞪起了眼睛,说道:“立宪之事连督抚大人都极表赞同,你还要另生枝节不成?”
“不,不。”李准赶忙摆手,说道:“立宪好啊。本官是举双手赞成。此番来找陈大人商谈,却不是为了立宪。而是琼州乱党之事。”
“乱党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剿是抚,关我屁事。”陈文强翻了翻眼睛,鼻子哼了哼,“文官三只手,武将三条腿,这还真不是谣传。你看看你派的那两个巡防营,不是说很能打吗,怎么一听说乱党要来,就吓得丢弃防线,跑到崖州港口,光想着坐船逃跑呢?”
李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陈大人,咱们到了地方再谈,这些事情呀,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明白。”
陈文强歪着头,看了李准好一会儿,耸了耸肩膀,说道:“走,坐我的车,可不坐轿子,也不骑马。”
李准咧了咧嘴,没奈何,上了陈文强的汽车,指点着路,向水师行台驶去,一众卫兵或骑马,或跑步,跟随在后。
“德国货,纯手工打造。”陈文强按了按喇叭,炫耀道:“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很贵吧?”李准闷闷地问道:“或者是德国人给的回扣?”
“我不是盛宣怀,拿国家的钱办实业、捞名声、